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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楚衍也是这种态度，他从来都不是什么救世主，如果这个世界已经到了他必须出手才能拯救的时候，那这个世界也就没救了。
所以他和老首长莫名合拍，而楚默现在也在老首长的直属部队。
“你能感觉到他们不怀好意？那我就放心了！”
老首长抱着他的茶缸子吸溜了一口茶水，满意的点了点头，不知道是在满意茶水的味道，还是满意楚衍这种辩是非的能力。
楚衍耸了耸肩，毫不顾忌道：“没办法，我虽不会读心，但是感受到别人的善意和恶意，还是很简单的。”
随即目光扫过剩下两人，停留在一个浑身书卷气的老者身上，他感觉老首长过来就是凑热闹的，这人才是主导。
结果这老者没有说话，示意老首长，将茶缸子拿过来，他也想倒点。
看得楚衍都有些尴尬，他这啥都有，就是没准备待客的东西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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